“是!”
……
数日后。
莫罗佐夫等流亡在波兰立陶宛联邦的罗刹贵族,全都被五花大绑地跪在了维斯瓦河畔的雪地上。
而在他们身后,波兰立陶宛联邦的国王奥维茨基也率领着一众贵族跪在了这里。
虽说寒风刺骨,但他们不敢有丝毫不敬。
毕竟对岸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明军大炮随时都会开炮,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唯独没跪的是华沙城外的农奴们,他们倒不是有民族性,而只是麻木惯了。
对于本就活一天算一天的他们而言,也不怕什么死与不死的,所以又何必为生存而下跪呢,如果明军这时候给他们一碗粥,他们自然会下跪。
越来越多的明军出现在对岸的河畔,密集如林,亦如雪原里的梅花一样,开始沿着河畔不停的绽放。
朱慈灼坐在蒸汽战车里,用望远镜看着对岸正跪着如冰雕一样的波兰一众贵族,和城堡上高高竖起的白色旗帜,不禁嘴角微微一扬,道:“我应该是国朝三百年来脚步走得最远的皇子!此刻,若是让人画下来多好,待会进城后,记得让他们的宫廷画师画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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