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神医,宁神医。”
夜半,顾露晚慌忙跑到茅庐外,拍门喊着。
里面传出宁神医含糊、不耐的声音。
他骂道,“大晚上的,鬼吼鬼叫干什么。”
顾露晚声音满是急切,“他发高热,喂不进药了。”
宁神医声音依旧不悦,“药用了,是死是活都不是命,没吵糟老头儿睡觉。”
人命关天,顾露晚也顾不得什么体统规矩,手脚并用,对着门又是拍,又是踢。
她喊着威胁道,“死糟老头儿,再不起,我就把你这茅庐拆了,把你的酒全找出来砸了。”
茅庐没了可以再盖,可酒对他有特殊的意义,砸了即便可以再酿,宁神医还是舍不得。
他“哎呀、哎呀”从他那仅是一块架起的木板上爬起来,骂咧咧道,“真倒霉,这到底哪里来的疯丫头。”
他刚打开门,手还在整理衣袍,就被顾露晚半托半拽拉到了堆满柴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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