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推说了几句,最后太皇太后体恤孙儿孝心,只得由着萧风奕将人抱走。
等人走后,寝室里原本侯着伺候的宫女、太监,还有太医都跟着退了出去。
容姑跪着给重新斜靠着引枕的太皇太捶着腿,“皇上如今是个孝顺的,老祖宗又何必着急,左右还是自己的身子要紧。”
太皇太后冷笑道,“孝顺?哀家几个孙子里,属他主意最正,孝道若压得住他,何至于到今日后宫的管理之权,还没落在哀家手里。”
容姑对这个说法微一吃惊,却也没多当一回事,“老祖宗不用担心,老奴看皇后性子是个好糊弄的,这后宫早晚还是要仰仗老祖宗。”
这话倒是真的,太皇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她今日不是派尚仪去齐王府吗,她那承恩宫不一样缺乏整治,明日让萧若,也去好好给她立立规矩。”
容姑听了,觉得此主意甚好,直说太皇太后英明。
春日的雨缠绵,才歇不一会,在萧风奕抱着顾露晚入承恩宫时,又下起了毛毛雨。
萧风奕将顾露晚放在床榻上,让跟着的太监、宫女都退了出去。
坐在床榻边,他看着不时眯眼的顾露晚,觉得好气又好笑,“还不醒?”
顾露晚先眯起一只眼,见寝室没人,才睁开双眼坐起来,“陛下如何知道臣妾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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