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合上奏折,心中疑虑消了大半,但并未尽消。
她看着宁金花,虽觉其可恶,亦绝其可怜,但可怜并不代表就有了为恶的借口。
“你还没说,你明明去掉了刺青,为何要逃亡,一个疤而已,证明不了什么。”
顾露晚在萧风浅、萧风奕和杜武三人讶异的目光下,走近宁金花,然后半蹲在了她面前,抓起了她的手。
宁金花看着顾露晚咬牙皱眉,素白手背慢慢爆起青筋,痛得她尖叫起来。
顾露晚摇头失笑,或站或坐的三人都不知她怎么了,只听她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问,“是这样痛,还是这样更痛。”
宁金花愕然,然她动弹不得,并不能将顾露晚怎么样,骂道,“疯子,我早该毒死你,你怎么不死。”
“是啊!本宫怎么还活着?”
顾露晚站了起来,“人不过将你当作玩物,你就能灭人满门,你这么痛恨北境军,进安北王府……
不,现在该说靖宁侯府了,你在那宅子里待了多久,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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