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记得上一世,她看过一本南疆的野志,上面提及一种蛊虫,能麻痹中子蛊之人的皮外伤害,令那人感觉不到疼。
但一旦母蛊催动子蛊,中蛊之人瞬间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肉肌肤,都会遭受比锥心刺骨,还要痛上百倍的疼痛。
她当时看到时,还觉得是怪谈,但当她看到扛过剥皮刮骨酷刑的宁金花,除了麻木,没有别的情绪,整个人差点没稳住。
除了觉得那蛊虫惨绝人寰、灭绝人性,还想通了为何胭脂覆灭,宁金花还要逃亡,因为胭脂还没有死绝。
或者说掌握母蛊的人还没死,让她有所忌惮,不得不逃。
而那个人,极有可能是沈氏。
二十多年前的胭脂案,极有可能重演。
顾露晚并不敢将蛊虫之事和盘托出,只当看出宁金花的异样,提醒杜武案子尚有疑云后,便借口累了,回承恩宫休息。
实则是要回承恩宫善后。
回来路上,顾露晚留意到斐然有些心不在焉,就连她下步辇,都未及时搀扶。
未弄清缘由,她便故意略带不悦试探道,“失魂落魄,难不成是跟北玄宫的人起了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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