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抬头看向顾露晚,迷茫又不解,还有些遗憾,“长公主,这什么都没有啊!”
“嗯!”顾露晚心中百转千回,如果那些寸指木牌后面的“南”指江南,是指金花案那些人的埋骨之所,这“西北”却不能是真西北。
西北隔着禹都十万八千里,真叫他运过去查不到一丝痕迹,那大魏八成是被胭脂透成了筛子。
可若真透了,他们不可能一摸就摸到华宁夫人沈氏旁边的宁金花,怎么样也要再多历些波折。
只能说如今的胭脂不仅势单力薄,行事还低调的很。
是以顾露晚笃定,此“西北”可以不按“南”来理解。
顾露晚又拿着木牌,将它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但也没再看出其他花样,她便顺手将木牌替给了杜若。
萧风浅并不觉自己怀疑顾露晚有何不对,更觉得自己没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一下就从被拉拢的对象,变成透明人,还真有些小不适应。
好在齐王如今素日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主。
萧风浅微扬头“哼”了一声,直接就将被忽视的不满表达了出来。
上下尊卑,杜若自不能越过萧风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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