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奕轻笑,“你靖宁侯府出了两个大历皇室欲孽,你还敢喊冤。”
双手撑地跪在地上的顾延,听得腿脚发软,跪坐到了脚跟,复又直起,哭喊道,“陛下,微臣冤枉啊!这大历都亡了四十多年了,那还有什么皇室余孽,必是有人构陷微臣,还请陛下替微臣做主啊!”
萧风奕脸上无波,沉声道,“沈氏与她身边的宁氏皆已认罪,你还敢喊冤,说有人构陷于你。”
顾延傻眼了,半响没反应过来,直愣了半天,才接着哭道,“陛下,这怎么可能,微臣不知啊!”
原本俯视顾延的萧风奕,收了平时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平和面容,倾身伸手撑住膝盖,直勾勾盯着顾延,道,“朕交付过你多少重任,你如今连你枕边睡的是何人都不知,岂不是说你半点事都没藏住。”
顾延忙摇头摆手,“陛下交代给微臣的,被发现那可都是会杀头的大罪啊!
不不,不是大罪,是会招致杀身之祸的大事,微臣哪敢轻易宣之于口,何况就算微臣想说,陛下您高瞻远瞩,微臣没有半分证据,说出去也没人信,何苦要说出去将微臣自己置于险境啊!”
顾延在向萧风奕表忠心时,杜若带着一群衙役,已将普陀寺沈兴四年多前在后院捐赠种的一亩桃林,挖得坑坑洼洼。
满树桃花灼华,随微风在枝上起舞,送来阵阵清香。
顾露晚怡然的坐在搬来的圈椅上,听向杜若吵闹了半日的杜武,低声问萧风浅道,“爷,这都挖了大半日了,那杜若是不是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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