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又掐了下鱼际,她做这些,自然是为自己,包括现在说的这些话。
奈何她如今只有一腔孤勇,想要斗倒萧风奕,就要尽可能麻痹他,这样既能控制朝堂,又能顺势夺走他的一切。
于天下,这是伤害最小的方式。
顾露晚笑了起来,“那鲁国公差点害了妾臣,臣妾不为陛下,难道为了自己和兄长。”
是啊!顾露晚方在广场上,恳请鲁国公去北境戴罪立功时,何止那些大臣,就是萧风奕也吓了一跳。
要知让如此骁勇善战的人去北境,长远下去,必会弱化靖安侯顾露晨对北境军的掌控。
哪怕去时,只是充任一个小小的粮草押运官。
话到煽情处,顾露晚忙眯眼打了个哈欠,“许是刚累到了,臣妾有点犯困。”
顾露晚凭一通哭闹,就扫平了组建谛听卫的阻碍,北境派将争议也得到缓解,在此时的萧风奕心里,她就是最稀世的璞玉,自是怎么宠都不为过的。
“左右皇后是晕倒昏迷了,那便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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