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在哪,尚能补救,可怕就可怕在不知做错了什么。
斐然抬头,眸中盈盈粉泪欲出,“奴婢错有千万般,最大的错,便是不知何处惹得娘娘不快。”
顾露晚扯了个冷笑,“本宫看你与北玄宫的芷鸢走得颇近。”
可她与芷鸢往来明明不多,斐然心里“咯噔”一声,申辩道,“奴婢与御前的人交好,都是为了娘娘啊!”
这个理由顾露晚之前听过,但斐然今日的反应,明显更激动些。
“为了本宫?你明知本宫身子有碍,还留陛下夜宿。”
顾露晚嗤笑,“是以为本宫不知你们这些小蹄子,心里想什么吗?”
她如今孤身一人,行事难免束手束脚,可经昨夜一事,她方知不是所有事,她都能求得万无一失。
策反斐然,收归己用,已是迫在眉睫。
而现以疑心斐然媚上发难,便是威吓不成,也不会有人疑心她的动机。
顶多多个善妒的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