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越说越愤怒,“可你的恩宠,为何要靠出卖我来换?”
这话,顾露晚就听不懂了,可她隐隐觉得头有点晕,人也没有力气。
承平还在自说自话,“他死了,我便要你给他陪葬,这很公平。”
顾露晚的头越来越沉,她隐约听到承平在笑,“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反应机敏,不会中算计,殊不知,药擦在窗棂上。”
顾露晚再睁眼,发现自己被人扒了外衣,扔在了地上。
这间房,也不是她刚去的那间,小很多,还有一个天窗。
房中还散发着一股潮湿的腐气,周边摆放着很多园艺的工具。
顾露晚依旧觉得浑身无力,头发胀,勉强撑着坐起来。
她看到自己被脱掉的襦裙、外袍被散乱的扔在靠门边处。
她站起走,因四肢无力,晃晃悠悠、几步的距离走的很是艰难。
她捡了襦、裙,最后弯腰扯起外袍,才赫然看到地上躺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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