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抬手制止,“本宫没有大碍,还请荣姑让老祖宗宽心。”
荣姑目光落在顾露晚没抬起,紧握成拳的右手,正好看到一滴血滴在桃木色的走廊上。
“娘娘无事便好。”说完行礼告退,回到原本的房中,带上了门。
房中内室,太皇太后居中坐在床榻,左右两边的杌子上,分别坐着承平和林香玉。
看荣姑进来,太皇太后还沉得住气,承平、林香玉则都站了起来。
林香玉急急道,“她真一点事没有?”
荣姑在离床半丈远处站定,颔首恭敬朝太皇太后道,“回禀老祖宗,皇后人看着不太好,但从外仅能看到手上有伤,无其他不妥。”
承平听后,眼中恶意尤盛,交叠在身前的越捏越紧,“她倒真是福大命大。”
一个人很容易被仇恨改变,那怕事情没成,承平最先感到的也不是会败露的害怕,而是怒恨事情未成。
“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她一点事没有?”林香玉显得气急败坏,则是遗憾,还夹杂着微末的不安。
太皇太后到底是见惯风浪的人,垂眸思虑后方道,“让萧若将人处理掉。”
这事虽然承平露过面,但守在旁边的太监已死,引着众人找过去,知情的太监再一死,只要承平不松口,双方各执一词,这事也只能成为无头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