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顾露晚前日晚膳时分晕厥,消息虽严防死守,却没能瞒过萧风浅。
他虽不知太医所言,但知膳食里有佟御膳所制的杏仁露,而佟御膳制杏仁露时,有入长生果调味的习惯。
北境顾氏子弟多不能食长生果,顾露晞是其中例外,他亦知。
一杯烈酒入喉,火烧火燎。
但萧风浅手总算是离了夜光杯,只是分不清是酒烈,还是情烈,他就是觉得抓心挠肝的难受。
可恍然若失、胡思乱想了几日的他,在妄念被无情戳破的这一刻,面上却反而恢复了平淡,惆怅开始散去,目光也不再痴狂。
“便是我要自欺欺人,你就不能顺着我一回。”
不好,这剂药下猛了。
长清浅浅含笑,“王爷这想法虽匪夷所思,但清觉得也不是全无可能,那杜武不是还留了人在北境嘛!说不准什么时候,您一语成谶,得偿所愿。”
话虽如此,但顾露晞若真从东宫金蝉脱壳,以她锋芒,过去一年有余,不可能毫无踪迹可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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