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觉得这些日子,他都快成为齐王府秋露堂的常客了。
不过前几日,是因为萧风浅心情不好,今日他来,则纯粹是自己想躲某人。
也正好今日发生有大事,应足够不使萧风浅对他起疑。
长清一袭白袍,兰花木簪束发,趁夜御风而来,宛如从天宫飘下来的仙人。
能如此堂而皇之飘到这的,守着秋露堂的暗卫也想不到第二人,仅条件反射时微动了下,之后便再无多余动作。
如此,长清毫无阻拦的进了萧风浅的屋子。
屋内灯下,近罗汉床处,秦莫窝在杌子上,还是跟个小媳妇一样,在勤勤恳恳的补破洞的衣裳。
萧风浅衣如墨,人如雪,盘腿坐在罗汉床上,认真且专注的拿着棋谱,对着棋盘在研究。
垂眸的神态,让他本就微翘的眼尾越发风情。
不过这人、衣,皆不染纤尘,赏心悦目。
为何手上,还是不离他那把俗不可耐的金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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