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看秦莫懵懂目光,知这傻孩子,是救不了了,同情的摸了摸秦莫的头,自然而然坐到萧风浅对面。
长清盘起腿,执起白子,道,“下棋总是无人能替我。”
萧风浅研究的这盘棋,上面有一大半棋子,是已经黏上的,中盘近收官。
这些年,他们走出过无数结局。
只是执棋的人换了,谁又能知道当初真正的结局。
长清手未落,萧风浅抬起金折扇就点在他手背,“她不会在这里落子。”
长清含笑,放下棋子道,“落子无悔,她会认的。”
萧风浅才不管那么多,将白子捻起来,“有事说事。”
长清觉得没意思,双手弹了弹袍子,将今日宫里和靖宁侯府的事都说了。
前前后后听完,萧风浅方笑着问,“你们不会是去乱葬岗,刨的尸吧?”
秦莫对这些血腥、吵吵嚷嚷的事听多了,还能克制住激动,听到刨坟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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