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让她跪在一边,又让周齐海叫进了韦大夫府上,替韦大夫处理产业,筹措银钱的男管事。
男管事也就四十不到,生了一双眯眯眼,许是没见过女管事那么多世面,反应比女管事更胆怯些。
等郭侍中呵斥,让他一五一十交待替韦大夫筹银钱的事,他才哭着将何时何地,变卖了什么,得了多少银两,一一交代了。
边交待还边喊冤,说自己也只是听凭老爷吩咐行事,并未做恶事啊!
顾露晚笑笑,“你这是把韦大夫整个家底,都掏空了啊!”
男管事一愣,不解怎知这是自家老爷的所有家底,但更沉迷这宛若天籁的声音,不觉就想抬头挑眼瞧一瞧。
不过他还未将头抬起,就被周齐海喝止,吓得直磕头。
“草民不懂规矩,草民该死。”
周齐海连喝了两次,他才回答顾露晚的问题,“早民不知,草民只是听凭老爷吩咐做事啊!”
最后被请进来的,是慈安宫的萧姑。
她埋首走进殿,先扫到的是跪在后头,两个似仆从的人,心底腾起疑惑,不知发生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