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没有看韦大夫,而是直接问郭侍中,“郭老还有何话要说?”
郭侍中跪坐在地上,还处在懵神的状态,不懂为什么回禀说已经死了的人,还能再站在他面前。
对太皇太后,他能以旧情和蔡国公府相诱。
像韦大夫这种,一路爬上来,已经耗得两手空空的人,他不知除了他那条命,他还有何可失去的。
但他岂会这么轻易认罪。
郭侍中爬起来跪好,哭喊道,“陛下,老臣冤枉,是他诬陷老臣,您一定要明鉴啊!”
“郭老。”顾露晚道,“都这时候了,还不能明白你走的每一步,都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吗?”
刚跪好的郭侍中,又蹲坐了下去,他怔怔看着顾露晚,想通各种关节,知他谋害皇后的罪过已是再洗不清。
现在的他找到一个说得过去,争取从轻发落的理由,才最要紧。
他声嘶力竭道,“妖后,妖后祸国,陛下,您要相信老臣啊!”
顾露晚笑问,“郭老现在是与胭脂沆瀣一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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