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握着手收回来,也跟了出来。
二人在次间的罗汉床隔着炕几坐下,萧风奕先道,“皇后这样一日日熬着,朕竟不知。”
顾露晚笑笑,“不怪陛下,是臣妾担心陛下忧心加重,嘱咐他们不要宣扬的。”
话虽如此说,但顾露晚命令得了慈安宫的宫人,这几日跟着萧风浅过来的小太监,可是北玄宫的人。
说到底,是萧风奕因他谷雨所行之事,心里有根刺,对她这些细微末节的事不关心罢了。
不然但凡多问一句,又怎会不知她为了让慈恩宫上下信服,孤身一人在这慈安宫,只让江东侯在外面听命。
“其实皇后大可不必如此守着。”
顾忌着隔壁休息的太皇太后,二人说话音量都不高,但萧风奕这句话,说的更轻了些。
顾露晚一笑,“不如此,如何能取信于人。”
她想上一世,萧风奕估计也是演得他自己都信了,才糊弄住了她,和她身边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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