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贪,彻底瘫下了,还一瘫就是三天。
这会,蔡府萧风浅歇脚的院子,蔡斗金带着府里管事,徽州最有名的郎中来到院外,想见齐王一面。
“说了我家王爷那夜喝多了酒,水土不服,这会还难受呢,今儿个走不了。”
秦莫堵在院门口,院门两边各站了十来金吾卫,他一人坐在地上抛石子,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蔡斗金虽年过古稀,但生的肥头大耳,膀大腰圆,看着油光满面,也就不到六十的面相。
他又头戴绿宝石圆顶幞头,身着暗紫金丝铜钱纹华服,腰别镶满绿宝石的腰带,腰间坠着翡翠、小金算盘,一看就是位派头十足的富家老爷。
跟在他后面的管事五十出头,精瘦干练,袍子是都城最时兴的款式,瞧着也是精神气派。
管事对着秦莫,哈腰客气道,“秦侍卫,今日我们特请了徽州城里最厉害的郎中,想给王爷看一看。”
秦莫抬头睨了眼说话的管事,不耐烦道,“我们王爷琼枝玉叶,金贵着呢,哪能随便给乡野郎中看,看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与药童站在最后,被无端质疑医术的郎中,面上挂不住了,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这要不是看对方是王爷,肯定吹胡子瞪眼,甩袖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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