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得知她是顾露晞的人,便将她看作半个自己人。
另外半个,估计要等她交代清她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后方能不全了。
但这不妨碍他跟她往来,毕竟这天下,能让人掏心掏肺相信的人,有那么一个两个,就很多了。
随着手中白子时不时的落下,长清的眉头越皱越紧,深情也越发紧张,仿佛二人不是棋盘对弈,而是沙场对战,这种凌然的肃杀感,他只有跟顾露晚对局时方能感受到。
他全神贯注,呼吸都慢慢停滞,这是他最后一手了,落在何处,才能截断顾露晚的退路呢?
他正想着,突砰一声,他的房门被推开,吓得他身躯一震,手上的白子砸落在棋盘上,打断了棋盘一角。
这次,他的眉头是真的因为不悦皱起来了。
突然闯进来的美貌少年郎喊道,“师父,不好了,不好了。”
看到自家师父沉下的脸色,少年郎脚往后一收,后面一句“不好了”声音微乎极微。
我的棋…长清冷脸,拳头攥紧,道,“如果不是天塌下来了,你就给我吃一个月的白饭。”
一个月?少年郎倒吸一口凉气,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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