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立在朝堂的,十个里面有六个老,三个不算老,一个不算年轻。
连跪五日,便是年轻后生都吃不消,遑论他们。
左缠右扶,一个个走起来双腿都不停打颤。
中书省的朱、方两位侍郎,一左一右搭着汪直,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该请葛老出面了。
坠在后面的言励和何尚书,则在朝彼此发牢骚。
何尚书怪道,“都是你瞎参合,整得这叫什么事啊!”
言励吹胡子瞪眼,“不愿意跪,你可以不跪啊!”
这跪是言励开了头,他一开头,郭佳那边的人只能配合,对面的人也跪。
而礼部作为当事人,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只能跟着跪。
“老夫不跪能行吗!”何尚书一边感慨,一边摇头,“老顽固,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
言励听这个害死了,知道不是埋怨跪得累,而是他们如此,其实和逼宫没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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