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没有下下车,就掀着帘子半蹲在车门处,这样能多少迷惑远处的暗卫。
她只朝宁神医点了个头,算作问候,笑道,“神医不是不讲信用之人,既收下我的木牌却未出现,想来是这中间出了岔子。”
宁神医鼻孔朝天,“你们真麻烦,何丫头没告诉你吗?”
顾露晚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我还没见何姐姐呢!”
宁神医眼一瞪,“没见?”
可见顾露晚笑得花枝招展的,他不自觉就怵得慌,将“你们自己整明白了再来找糟老头儿”的话,吞进肚子里。
他转口道,“麻烦,糟老头儿已与那毛丫头做过交易了,你还拿木牌来讹糟老头儿,反骂糟老头儿不守信用,天理何在啊!”
做过交易,顾露晚是不好意思说,“我就在这,什么时候跟你做过交易,我还想问天理何在呢!”
“不可能。”她杏眼圆睁,点头强调,道,“木牌是姐姐临死前亲手给我的,亲口跟我说了与神医您的约定。”
“糟老头儿可不管,约定糟老头儿已经……完成了。”最后尾音拖得有点长。
宁神医为了掩饰心虚,顾自晃了晃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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