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葛大哥的信。”
萧风浅接过,娴熟的从小竹筒里取出字条,展开来看。
起初面色还平静,后来看着看着适才愉悦的神态,一下就僵住了。
阿朝见状,淡淡问,“可是禹都出事了?”
萧风浅摇摇头,“禹都诸事顺利,先生不必忧心。”
只是那个他可以毫无顾虑,与之谈起顾露晞的人病了而已。
不是什么大事,萧风浅在心里如此与自己说。
彼时不远处的另一个营帐,曹虎对着他的几个副将叫苦,没想到齐王是这样的齐王,弱不可欺啊!
隔壁营帐,林浪躺在塌上,则有些想笑,没想到自己跳着跳着,会真觉得自己与这些山匪是兄弟。
等等,不能说山匪了,要说兄弟。
全军领罚的过程中,也并非毫无状况,不过止于要闹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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