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安静了许久,尚结赞说:“现在想来,只怕此物,尚有不足,或者受何种条件所限,并不能时时应用之。”
论悉颊藏点了点头。他是真同意这种说法的,或者是他的内心让他承认这种说法,要不然怎么解释?
吐蕃这些年占了陇右河西,占了西越,占了西域,大唐也是无可奈何,若是此物不受限制,怎么可能到现在才拿出来?
“此等利器,只怕是有违天和,必受所限。”
“那我等?”
“便静待发展吧,免不了长安一行,待见了大唐国君某自有办法。”
尚结赞对自己的计谋和口才还是相当有信心的,自信见了李适必可转变处境。
二人不知,营外的守军也是议论他们。
“校尉,这个结赞那囊,还有悉颊藏,真的是吐蕃的宰相和大将军哪?这胆子也不大嘛。”
“怎的?你等还敢瞧不起吐蕃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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