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张军似笑非笑的盯着霍仙鸣。
“不,某绝无此意。”霍仙鸣马上摇了摇头,态度坚决而肯定。
张军垂下眼帘想了想,点了点头:“此事,却是不好与大监言及……彭州司马一职,却是需要更替了,大监若有人选,不妨一试。”
我靠,这么严重?
霍仙鸣脸色大变:“节镇,某今日身体抱恙,却是从未来过节府。某……怕是需回转京城相询大医诊治一番。”
张军笑起来,摇了摇头:“却不用如此,大监言重了。你不朝面便是。”
“可,可,可以吗?”霍仙鸣就感觉屁股下面扎了钉子一样,有点从不安稳。
“自然,此中原由某又未与大监言及,日后陛下垂问,便往某身上推搪就是。”以后皇帝要是问你,你就说我不告诉你。
逃跑回避太低级了,反而容易引起皇帝的猜疑。李适老大的疑心病,那是真的没治。
“报,郎君,长安杜尚书府有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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