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仁义。”靠,还能好好说话不?这种严肃的礼节实在是让张军感觉不适应。
“郎君可是有了什么良策?”张良问了一句,缓解了张军的尴尬。
“良策谈不上,某思想了一夜,算是有了点想法。某来说说,二位哥哥听听,我等商量一下。”
张良抽了抽嘴角。他在帐外守到半夜,张军想了什么想没想他不知道,就是听着那小呼噜打的挺匀净的。
“现在,天下到处在打仗,圣驾南巡梁州,吾等中外官将的际遇,可以说相当不妙。两位哥哥,可同意兄弟这句话?”
李应右没什么表示,张良到是点了点头。这就是句废话,谁不知道现在情况不妙?
“李大哥,”张军轻拍了一下张良的胳膊,扭脸看向李应右,结果一句大哥把李应用叫的蹦了起来,慌乱的抱拳躬身施礼:“郎君有事但凭吩咐,职下承受不起。”
“李大哥多礼了。吾等现在是串在一条绳子上,帐里就吾等三个人,无须如此。”
张军伸手把李应右拉回来让他坐下。
他的官职是从四品下,张良是从五品下,又是武将,叫声大哥还无妨,可是李应右职位还要低,是正七品下,正科,也难怪说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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