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罢了。”张军悻悻的摆了摆手:“某只是想把头发剃了,为健儿们作个表率。”
“郎君,不可啊。”
“为何?”
“人之发肤……郎君,虽理可说通,但但但,礼不可废呀,郎君,三思之。”
“即然忠孝难两全,已经当兵入伙,为保巨唐万业江山舍命取义,何必还为此等繁文缛节所捆绑?
夏日炎热,往往汗流颊背,闷热难当,诸官可知其中滋味?不然,诸位尝试一下如何?
闷湿后又不及清洗,灰垢积存,油腻恶臭,虱虮丛生,骚痒难耐,可谓销魂积骨矣,可想品略?军士保家卫国以血命拼杀,却被称为臭将军,为什么?”
“呃,此等……这个,”几个判司和两位博士面面相觑,感觉不太对劲儿,可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来。”张军回身把门口的亲兵召唤过来:“脱盔,给诸位大人闻闻头上的味道如何。”
亲兵脸色涨红,看了张军几眼,扭扭捏捏的脱下头盔。虽然是寒天,但那股子头油味儿仍然坚强的飘散了出来,头发到是黑亮,俱是汗油混合,滋润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