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也可信某。某忠直于巨唐,此意可表天地。如此,你部可一分为三,到富平替换张都知后,张都知将率兵马抵奉先,而你部其二一据美原,一据长春宫。
而原奉先人马即去同州,如此,同州与长春宫皆定。”张军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长春宫部与某同州部须尾随李太尉,此时不易张扬,暂充逆军。”
孟涉想了想,问:“那起复长安之时?”
“也不动,只需据守就好,可宽李太尉之心,亦可为某等争取时间。如此,长安起复后,某与你神策诸部,当可同取河中,亦是巨功一件。”
孟涉仰天思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郎君好计算。可是算准李部诸军欲走焦篱堡?”
“正是。但焦篱堡吾等却不易占取,李太尉必遣心腹,争之无益。”
“然。”孟涉点了点头,明白张军的意思。
李部退守河中,却不是断了谋唐的念头,焦篱堡做为河中与长春宫要冲渡口必定不会假他人之手,硬争反会引起怀疑,不如就据住同州长春宫竖起河中与长安之间的屏障,还会让李怀光感觉满意。
到时候大军起复,同州长春宫即时换帜,焦篱堡也就是独木难撑了,再说北有夏阳南有风陵,取河中易如反掌。只要这个时候把大家稳住就好。
“郎君,李郎君来了。”亲兵在一边唤了一声。
“近来便是。”张军给孟涉打了个眼色:“如此,孟将军,咱们就此别过吧,你速回营安排妥当。”
“诺。”孟涉拱了拱手,大步下了城墙,与李玫擦身而过。两个人却是互不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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