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最大可能的避免私军的出现,保证思想上的统一。
集体这个意识就是从日常的行走坐卧中行成的,并不断的加深固化。
“张都知,敢问……张节镇欲对论莽罗部如何?”
“只是防备其暴乱,并无他意,一切自有圣上定夺。”
“论莽罗乃圣上相请之友军,何来暴乱?此番下来,一旦闹将起来,怕是对节镇不利呀。”
“吐蕃何时遵从过约署?向来蛮横,此即长安初复乱局未定,邠州以北无兵无将,一旦彼等据邠州起泾州如何应对?”
“……这,不太可能吧?”
“崔鸿胪,我家郎君言汝,谓大好丈夫,一心为国忠肝义胆,唯太过信赖异邦,未懂外交之奥妙,某现在来看,确是如此。”
“外交之奥妙?还未请教。”
“我家郎君言,邦国之间素无诚信可赖,唯利益永恒,所言所行所署之盟,无一不为利益说话,与国谋利当是鸿胪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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