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城墙和主城墙相连,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是防守的利器,从女墙上看下去,还能看到内壁上累累箭痕,可以想像当初破城的凶险危急。
这里面的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军士的热血,有大唐将士的,有蕃帮夷族的。都是人命。
贵人的喜怒贪婪向来都要用小人物的性命去夺取实现,然后贵人喜乐安享,小人物埋骨他乡,惟留下家人几行清泪,几声念诵。
从西门走到南门,站在城墙上隐隐可见不远处的泾水奔流东去,哗哗的水声响彻耳边。
这会儿的泾水可不是后来的样子,而是一条奔腾狂暴的水龙,水势滔滔终年不息,每年都要发大水,一淹十数里,光是有记载的泾阳城就被它摧毁过多次,直到著名的龟城现世。
这个时候的泾河水大到什么程度呢?它上面甚至没有一座永固的桥梁,每年都需要重建,然后被冲毁。
所以沿泾水而居的城池,从来不用考虑南门的城防问题。
“报告。”
“讲。”
“城防接收完毕,值勤战士分岗完毕。营防接收完毕,诸曹与轮值战士已经入驻。二营营长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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