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去外置吧,依例。”依例,就是依照刚才定来的例子,列将以下甄别,列将以上城头悬尸示众。
不是张军太狠,而是乱世当用重典,这才能起到威慑的作用。再说张军也不感觉他们哪里可怜,他们造成的可怜人太多了。
“依照何例?”孟保转头询问武怀表。
“列将以上悬尸城头示众。”武怀表摆了摆手,叫牙兵动手。不可能在这院子里杀人,全都要拖出去办。血腥味太大。
孟保也忍不住嘶了口凉气。
自家朗君平日里亲近示人,没想到一出来杀性如此之大,这一路可谓人头滚滚,从来不会迟疑,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了。
可是你要说他残暴吧,对自己人那是真好,温良谦恭,连普通军士都是照护有佳。
“某乃宗室,谁敢动我?”一声惨嚎传来,孟保和武怀表转头看过去,叫出声的是李元平,这会儿被两个牙兵拖着,裤裆都湿了,嘶声叫喊着。
这哥们有个特异功能,一害怕就是屎尿齐出。
“郎君?”武怀表冲着大堂里叫了一声。李元平这宗室确实不是假的。
“逆贼之相何来宗室?李唐无判国宗室之说。”张军正在由牙兵帮着解甲,听到武怀表的问询冷冷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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