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侧过脸用幽怨的目光看着张军。
方才兴起,却被张军拽着去洗净了脸,把她精心描划的铅粉胭脂面厣花钿斜红眉黛樱口尽皆洗去了,她脸上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
这会儿又告诫她不要再弄那些美美的东西,不免就有些恼怒。
但想起方才的颠狂,那种从未尝过的泄尽的通透舒爽,体会着身上的余韵残波,训斥却怎么也吐不出口。
于是就化做了两眼幽怨。
张军伸手在她脸上磨娑了几下,习惯性的想去摸头发,又及时的刹住了,手就往下走:“铅粉是毒物,你若是嫌活的长了,便继续用。
胭脂面厣虽无毒,但并不好看,花钿斜红也要适度才美,眉黛太过粗重了,那樱口在某眼中诡异至极。
还有这托发软木,义发,某实在是欣赏不得,实也是对身体有害无益之物,真是想不通如何为美。”
刚才只是给公主洗了脸,头发并没有动,实在是真发义发混在一起裹着软木又涂满了油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得定的。时间不允许嘛。
好在公主贵为大唐第一妇人,头上抹的是加了香料的香油,而不是常见的动物油。这玩艺儿,到是保暖。
其实只要不是抹满了一头的动物油脂,这东西还能忍受,现代也有头油的嘛,张军小时候都抹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