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某知大唐律法在此,籍户在此,但未免无法忍心。”张军看了看李应右,叹了口气。
李应右也叹了口气:“国法如此。”
其实李应右根本无法理解张军这会儿的心情,做为土著,他们在这方面早就麻木了,见习惯了,更不会有任何感觉。
人要面对的最凶恶的对手永远都是人,是那种无法想像的残忍,残暴。上等人以施虐寻找快乐,获得满足感。
“赌妓两坊为国法允许,某不做评说。但纵使国法所容,也不该巧施圈套谋财害命,更不该巧取豪夺以为敛财。
就像这瓦肆之中诸娼妓,均为如何来路?可有被逼无奈?可有荼毒迫害?这些不是国法所容吧?”
“郎君所言极是,此等种种行为均为国法所不容。”
“那便查吧。本府现身兼九镇,那便从此九镇开始。即日九镇之内凡赌妓两坊均暂停营业,封户勘察。
凡两坊从业均拿到凤翔来一一问询,相互检举。某到要看看,朗朗青天之下,有多少黑暗罪恶所在。”
李应右吃了一惊,看向张军。
张军点了点头:“某意以决,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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