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班的学员身着重甲,举着用木头刻的枪形瞄着操场一侧的木靶中心不动,枪口上还吊着块石头。
另一边,着半甲的学员正在跑队列,轰轰的脚步声沉重又整齐,个个头上汗气蒸腾。
因为这个时代的军官要着甲,到是正好省了制作负重,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铁甲现在都沦落成了训练器械。
举枪训练所有人都要进行,有着严格的时间和标准规定,也是所有师生最不能理解的训练内容,完全不知道是干什么,但又不敢反抗。
而且这个训练过程其实比跑步操枪要辛苦多了,身体负重静止,要保持木枪的水平和稳定。感觉上更像是刑罚。
和这一比,队列训练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张军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节镇,此种操练……确是为何?”戴休颜在一边问了出来:“满院师生均有不解,多有疑问,可老朽也无法做答。”
张军看了看操场一侧的木靶,都是三四公分厚的实木大板所制,有二十五块。
“叫他们散开。”张军用马鞭指了指咬牙坚持的师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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