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顾戚而来的,是一大团寒气,秦木遥赶紧指着门,嚷道:“关门!快关门!”
吓得一哆嗦,顾戚连连应道:“好,好……”
重新坐定,顾戚忙问:“安凝怎么样了?”
“睡得很安详。”
秦木遥将安凝平放在地上,并且善良地把外套脱下来给她当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而她自己却咬咬牙在冷意中挺过,委实感人。
见顾戚仍旧不放心地探头望着,秦木遥万般嫌弃,“你快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盖着,我要把我的外套穿起来了。”
“噢,好。”顾戚迟钝地应道。他刚握住牛仔外套的拉链头,就顿住了,随即一脸绯红,“我……我来得太匆忙了,里面……没来得及穿。”
呃……
“咳咳。”秦木遥战略性咳嗽一声,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那我们忽略这个细节。”
她正襟危坐,提了口气,用庄严的声音说道:“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作答,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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