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岐轻轻抚着那一道道伤疤,视线落到桌子上的剪刀,可他不会画画啊,如果“画”得更丑了怎么办?姐姐会更讨厌他的吧?
他应该练习一下,对,等他的“画技”练好了,“画卷”也结成痂了,他就可以去找姐姐了吧?
少年找到了答案,顿时精神焕发,细碎的笑声从薄唇间流泻,那么干净又纯洁,可幽黑如深海巨兽的视线,却一点一点的、缓缓移动到了角落。
……
傍晚,姜糖为了避免陆殷齐又磨叽,故技重施的把饭扔下就气冲冲的跑出了办公室。
陆殷齐那句“你等会儿”才说了一个字就被门“嘭”地一声吓得心口一跳,由于长期的睡眠不足他的神经比较衰弱,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无奈的望向面前的饭盒。
看来是真生气了。
不就是说了句让她少玩点游戏……也不至于生这么久的气吧?难不成还要自己哄才肯不发脾气吗?
陆殷齐双手交叉撑起下巴,开始思考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可不管怎么思考,他都觉得……自己好像确实多管闲事了。
对方又不是他的女儿,他管那么多干嘛。
没错,管那么多干嘛,虽然是救命恩人,但又不是他求着她救的,嗯,不管了,也许她生几天气就气消了,大不了再给张黑卡得了,别的总裁不都这么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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