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殷齐想捏紧她的手又怕弄疼她，他紧紧盯着姜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有什么一定要考研的理由？”
姜糖沉默了沉默，最后点点头，“对，但我不能告诉你。”
陆殷齐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悲哀。
她果然，根本没把自己当做男朋友吧，又或者说，根本不是以结婚为前提和自己谈恋爱吧？
她离开得越久，陆殷齐便越发地察觉她骨子里的冷淡，她明明脸上的笑容那么烂漫，和自己撒娇时跟个孩子一样，可涉及到某些事，她又总给自己一种极为冷漠的感觉。
就好像这里没有什么她能留恋的，她可以随时离去，根本不会去在意别人的感受。
阿艺，你真的爱我吗？
他不敢问，他怕知道答案。
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什么。
他强作欢笑，松开了姜糖的手，“好，我不多问，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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