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老人尝试把身子直起来，但是因为太过佝偻于是只好继续弯着，“龙山山神，那老小子当年死的可惨了，他的能力是肉身不坏，当年被打的连渣都不剩。”
老人似乎回忆起了往事，随后他看向林河，“小杨说，他感觉到了神威？”
“杨镇守说他从最后的雷霆中感觉到了神威。”
林河应道。
“啊，感觉是挺热闹的一次事情啊，老头子要是再年轻个五十岁，肯定要去凑凑热闹。”老人伸手摸索了一下，在石椅侧面找到一个老旧的拐杖，缓缓的把自己支撑了起来。
“小杨说得对，这个世界上存在信仰神明的人就会有神明诞生的土壤，但是神明诞生不是一蹴而就的，他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在科学技术普及的近两三百年诞生一个强大的神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没有可能是还有古代的神明还活着？”
林河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有这个可能，但是微乎其微，”老人撑着拐杖走动两步，“神明的构造和凡人不一样，他们是从凡人的信仰中诞生，是无数个凡人思维的凝固体，他们没有凡人一样稳定的‘存在’，所以越是强大的神明，越是容易失控疯狂。”
“驱使雷霆的神明······”老人驻足沉思，似乎是在回忆有哪些神明可以驱使雷霆，“能够驱使雷霆的神明都很强。”
他抬头看着林河，“所以他们都疯了，没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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