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伸开五指,看着自己指甲上的丹蔻,随意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
宁汐恭敬的低头,“儿臣不敢。”
“不敢?”太后猛地一拍床铺,“我看你敢的很,回京还要我这个老太婆请你才肯来。”
她一发怒,殿里的空气顿时凝重起来,文嬷嬷和芍药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宁汐仍旧淡定的坐在位置上,“母后恕罪,非是儿臣不来,只是儿臣一进京便染了病,未免病气过给母后,才不来拜见,本想着等病好了就来的,母后的传召已经到了。”
太后看向一旁的文嬷嬷,“是这样吗?”
文嬷嬷急忙道:“确有此事,宸王的侍卫还连夜请了太医院的御医。”
“那现在你的病好了?”
宁汐:“是,大夫说,只要保持心情舒畅,儿臣的病就不会再复发。”
闻言,太后脸色有些难看,这不是明摆着说给她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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