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他紧张地问。
杨若翎嘟了下嘴,把手抽了回去,“夫君还在怕我会偷调水令?”
本来只是想捉弄一下他,没想到他脸色倏地变了,“我认为这不是适合用作玩笑的事。”
他眼中写满严肃,惹得她不敢继续捉弄下去。
所以说还是介怀的。
意识到自己过于认真,祁墨河并不想把气氛搞僵,他自己掏出调水令交到她手中。
“看吧,并没有恶化。”他柔声道。
调水令两面亚金,有一层温和的光泽。杨若翎原本心中略喜,可这道光泽让她喜色凝固。
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河神,调水令也不曾有过这般光泽。
她一下站起来担心地抬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并没有发热。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她纠结地道,而后又把手放在他胸前,似乎想确认他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
祁墨河微微失神,索性把她按在怀里,“那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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