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天王指引的神，战乱过去仍会为尘世在所不惜地牺牲一切。”雏妖赞叹着。
“所以他还活着吗？”她喃喃问着，消息过于突然她根本做不出反应。
他歪了下脑袋，“不知道。”
什么都改变不了…调水令还是断了…绝望下她竟笑出声，“我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说什么不会丢下你一个，一起面对，都是骗人的！
蛇尊死了这姑娘尚会哭，现在竟然笑得比哭更难受。雏妖抿唇心生不忍，“规矩仍不可破，外面也的稳定只是暂时的，你还是得选择。”
杨若翎低下头，当初在姚村若就这么死去了该多好…
在成为自己丈夫之前，祁墨河首先是一位神，她很早之前就意识到的，可私欲却让她想他不必受规则束缚。
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可她忽然感到身体一暖，雏妖竟然又把她揽进了怀里。
“不想去面对的话，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他还拍抚着她的脑袋，声音如冬日暖茶般温柔。
雏妖确认自己爱着她，可爱意是扭曲的，既可以默默地看着她几百年，也可以害她坠入无尽的深渊而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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