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暧昧的姿势,好像是她有意把人推倒一样。
“那个…我不是故…”
“现行犯,逮捕归案。”他眯起眼打断她道。
这下说什么都不好使了。
顷刻间,原本微弱的烛光因服袖扬起的气息而被湮灭。
无需调水令的作法,底下的人也能共沉沦于水境之间。
翌日,祁墨河温柔地替她整理好衣衫,修长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之时,都能看到她抿唇蹙眉。
“要不再休息会儿?”他微笑着道。
“不了不了!”她后怕地摆摆手,“我已经足够精神了。”
说着她迅速自己穿上衣服,就想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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