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伤而已,不足挂齿。”
“又是假话!其实生气得不行。”秦邪假装在祁墨河耳边说悄悄话,还拿扇子指了下姚若翎,可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小,所有人都能听见。
“我把行李与画都留在书舍了,只希望他会把画张开来看看了。”姚若翎假装听不到般无视了他的话。
“他不打开也没关系,我可以让画里面的水自己跑出来。”祁墨河道。
这真的不会吓到人么?姚若翎在心里想着。
“那我们先功成身退了,你们两个继续努力吧。”秦邪摆摆手带着严崇跟萧笙去茶馆喝茶去了。
“啊?就这么走了?”姚若翎看傻眼。
祁墨河笑了声,“茶馆临近书舍,能很好观察到老板的反应。”
“哦…”姚若翎稳定好自己的情绪,“那我们要怎么做呢?”
“我们回书舍告诉老板事情已经解决,再顺势套路一下他无痕画的事情。”祁墨河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但还是该去趟医馆,你还没复诊呢。”
“咳咳,紧张过度我都把这件事给忘了。”姚若翎不好意思地捋了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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