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雨神其实也知道自己瞒不过秦邪,但没想到祁墨河也这么快识破了自己的话。
“神明有能做的,也有不能做的。北漠确实干旱地裂,可我却因为自身的立场不可出面解决。所以我才会假装松懈,让狼妖有可乘之机。但外行终究是外行,他失手引起水患后我也是担心才会出此下策。”
“所以你在出事后也没有主动找那狼妖,也是为了事后可以把责任推脱给他么?”祁墨河问。
“嗯,确实如此。”
“我明白你的用意,但这调水令我也确实不能再还给你了,你还是跟我一起到天庭接受审判吧。”祁墨河紧抓着木盒的盖子,心有不忍地道。
雨神苦笑了一下,“真是没有办法,其实我原本也想着拿着调水令自己上天庭领罚的,如今被你们二位识破了,心也总算是好过许多。”
“别这么说,身不由己的情况我也明白。那狼妖也已经接受过墨河以及我的处罚了,你到天庭上继续用刚才那套说辞,我不拆穿的话,天王那家伙也不会发现,也不好罚太重的。反正事情已经解决,就让它过去好了。”秦邪摊了摊手,故作轻松地道。
“那狼妖…”雨神有点愧疚地道。
“有什么地方治理妖魔会比我镇邪宫更有手段呢,他已经在我宫内接受惩罚了。天王也不至于生气到要把他从我宫殿内拉出来处死的,而且这次损失的也是墨河的地盘,由他解决也是在理的。”秦邪继续道,他想着严崇怕是有一段时间不能离开他左右了。
“既然已经聊明白,那晚宴过后便动身起行吧。”祁墨河叹了口气后道,“二位慢慢享用晚膳,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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