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河想开口告诉她,但却无奈放弃。她自己选择的是放弃,自己何必又提起呢。
“名字只是一世的事情,也不必惦记了。”
说的人与听的人内心都极不好过。
“墨河…不,这辈子的相公。我该走了,你也别耽误太久,差不多就跟上来吧。”姚若翎笑着转身,下一刻却忍耐不住流下眼泪。
相公…祁墨河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这么称呼自己,还想听多几百遍几万遍。
可如今有这一句,似乎就已经足够了。
在她走远后,他还是轻声提起了这个名字,“保重…若翎。”
他曾说过,自己的妻子只有姚若翎一人,无论过去多少年,这点都不会变。
水雾逐渐消散,念竹看他们好像已经聊完了,便马上拿着孟婆汤在奈何桥的另一头截住了自己的徒弟。
“若翎,师傅可以帮你把记忆簿偷出来封印好,你可以选择忘记的。”她小声且急促地道。
“师傅…”姚若翎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徒儿可不能让您冒这么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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