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晓茹大人了。”她尊敬地点头道。
她也没敢不识趣地问起他们的婚事,还有秦邪的事情。
可晓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满,只需默默祝福便可。
海神正盘腿在床上打坐,祁墨河明显可以看见他头上的白丝又多了几缕。
“你一定是来看我调水令的吧?”打坐之人开门见山地道。
“您的调水令也出现黑斑了吗?”
海神微微叹气,从被褥下拿出被压着的调水令。
“我都不敢去看,但情况应该与你差不多。”
海神的调水令并没有过多的黑点,可金色并不纯粹。
祁墨河释然笑笑,开口安慰了句,“不,您可比我的保养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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