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撕的是她的肚兜给他裹伤。
这个认知让他立马忆及那日清晨惊鸿一瞥间凝柔香YAn的旖景,同时玲珑娇躯软绵弹nEnG的触感再次袭上心头,仿佛她如今就在他背后紧紧贴着他一般。
这回汹涌燃起的火却已不是冰水冷天能轻易降下来的了,他兀自站在廊下吹了一刻凉风、又泡了几刻钟的冷水依旧无法消下,脑中的yu念反而愈发清晰难抑。
浮在浴桶水面上的冰块如陡崖上的山石,失了控般从浴桶中滚落地面。姜绍钧豁然从那桶兑了冰的冷水里站起来,迎面就对上了正平担忧的视线。
他的脚步顿了顿,走进了卧房,头也不回地哑声吩咐道:“守在门外,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他是太久未曾纾解,才对她起了念的。
他反复告诉自己后,从檀木多宝阁最上层的一个大肚瓷瓶中cH0U出了一卷画轴。
将画轴放在方桌前小心摊开,其上赫然是一名巧笑倩兮的nV子,面庞秀丽,姿容娇俏。
姜绍钧定定注视画上之人许久,低低唤了一声:“初蕾……”
发妻亡故多年,血气方刚、龙JiNg虎猛的年纪,他也不是没有过yu盛的时刻,都是这般对着她的画像,回忆着那些年夫妻浓情缱绻的时光纾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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