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衡》中形容声音有:‘令人C行变气远近,宜与鱼等,气应而变,宜与水均。’便是说明声便如同水波般,传至人们耳中。”她微微笑了笑,秀致的面容和JiNg致迤逦的眉眼在这一刻忽地变得耀眼,好似是剥除了那层身份低微的枷锁,“大人可知,这烛火发出来的光,同样具有这样的特X。”她说着用手晃了晃那摆在桌上的莲花底座烛台。
杨巍早直起了身子,手中的书卷都放下来了,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她,见她停下来不说,不由得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东坡椅,催促道:“坐下说。”
青黛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施施然坐在了椅子上,开始用通俗易懂的方式给他讲声与光的传播。
她前世的专业就是物理学,若不是倒霉碰上车祸穿到了这里,她现在估计都读上博士了,她脑中的物理学知识和实验,足够她和杨巍不眠不休地论上一年半载的。
杨巍求知yu无限,y是拉着青黛秉烛夜谈,把青黛说得口g舌燥的,都讲到光的波粒二象X了。
此时夜已深,府外街上刚敲过了三更的梆子,青黛今日又起了个大早,b不得杨巍JiNg力充沛,在他思考沉Y的时候,已经撑着自己脸颊要睡着了。
“叩叩”两声清脆的敲击声把青黛惊醒,猛地抬眼便看到杨巍两个指节叩在桌面上,对于新知识狂热的目光已经转换成了幽冷的高深莫测。
青黛抬手擦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口水,一点都没有打了瞌睡的窘迫,若无其事地道:“大人还有何不解之处吗?”她是看清楚了,装娇弱可怜、柔顺贤惠对这位大哥都没用,毕竟是深更半夜拉着温香软玉谈了一晚上光学基础的柳下惠。
她略为豪放的动作让杨巍的额角隐隐0U,虽然她一个青楼nV子懂得如此多的学识有些奇怪,他只以为是她父兄对这方面颇有研究,便清咳了两声,表情正经严肃,“今日便到这罢,明日你说的那个……实验,能准备好罢?”方才她提到了可以验证光的波动X的着名实验双缝g涉,这个倒是好实现。
终于能睡觉了!
青黛点头应是,刚想退下,他又开口了,“日后,你便留在府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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