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指纹应该不是难事。我猜国安局里可能有内神通外鬼。」
天使温柔似水的双眸陡然瞪大，「专门复制宵小指纹，用意何在？」
「答案显而易见，我的天使难道看不见？」
凌银林只手托住下巴，露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
厉子温在心里嘲笑他，「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
凌银林一脸正经，在一览无遗的桌子底下，用鞋尖轻碰他的鞋，公然。
厉子温终於忍不住开口低声制止，「银林，别闹了！」
「那你告诉我答案，不然等一下我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令你害羞的事。」
简直和顽皮的孩子没两样。厉子温拗不过他，说：「当然是想『重启调查』！」
重启调查难不成只是为了给家属一个交代，不对，我们又没去陈情、抗议，天使在心中嘀咕。
「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厉子温突然冒出一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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