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银林套上衣服,牵着厉子温的手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箱子、掏出照片,「少了坠子,和我一样的坠子。」
本来还坐在位子上悠闲地喝茶的江方楠,一听见案情有进展,立马从椅子上弹起,走过来,说:「什麽坠子?」
「他们抢了我爸妈的项链坠子。」他指着照片上的金链,懊恼地说。这麽明显线索他居然视而不见。
全家每人都戴着羽翼的坠子,厉子温是有印象的,因为凌雪晶把那坠子挂在手链上,还搭配几个小饰品,也是颇别致的;而凌涛脖子上也有一条长长金链子,坠子一直藏在衣服底下。
金灿灿的坠子从衣衫微敞的x膛露出来。
厉子温望着那坠子,总觉得它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尤其当两人亲密接触时,他的意识偶有些迷离,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承受不了甜蜜的缠绵,现在想想应该不是,可能是因为坠子的关系。
「子温,我们回家了!」他叫唤着想得出神的厉子温。
离开办公室的他们,沿着林荫大道驱车返家。
「银林,你为什麽叫银林。」
古人云:「赐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艺;教子一艺,不如赐子好名。」或许他的名字也和他的身世有关。
「这个问题简单!听说我妈念念不忘第一次看见的雪景──银白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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