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厉老师教过的，我终生难忘。」
这速度媲美电脑阅卷！
凌银林不用五分钟就把整叠考卷改好。
厉子温翻了翻考卷，确认无误，心里感到轻松许多，说：「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慢慢地看着歪七扭八的字T。
「这谁啊？字怎麽像蚯蚓缠在一团，伤视力。」他把考卷cH0U走，自己逐字看起来，稍後道：「字丑归丑，但确实言之有物，举的例子也好。」
厉子温看了之後也同意他的说法，「那你给几分？」
「满分十五分，世界上没有绝对完美所以先扣一分，字太丑再扣一分，就给他十三分，老师你觉得我这分数给得客观吗？」
厉子温轻轻点头，在考卷上打上九十三分，继续看下一张考卷。才没看两行又被「分生差点被当」的人抢走。
「狗P不通，上课肯定都在神游。想当年我这题可说是『神回答』。」
经由他这麽一提，厉子温觉得自己故意冷落他，似乎不应该，那年的回答至今仍烙印在脑海里，现在回想起来竟是0的的告白──如果老师是基因，我就是那细胞，老师总是JiNg准且优雅地发出讯号，调控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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